没来得及分辨这话究竟什么意思,我已陷入沉沉梦寐。
〇七 万变千幻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些细节,希望能体现大家心目中公子的风采
第一人称又希望不太孔雀不过分妖娆……好难
自虐的安,哈哈 金无望以布达拉法王的身份坐镇圣教地宫多年,有专用的练武厅。
圣教地宫中,教主与法王的起居之处附近,长廊大多用夜明珠和烛光照明,墙上也雕金嵌玉,富丽无匹。但练武需要集中精神,四壁全是粗糙巨石就很好,华丽反而是负累。可是对我来说,这种简陋的地方总觉得有些压抑。
如果有选择,我当然不愿意到这么昏暗简朴的地方找金无望,因为这次来找他,想对他做的事情,是诱惑。
可能已经听见我刻意不加掩饰的脚步声。牛油烛跳跃的火光中,金无望利落地停下动作,负手轩然而立。
灰衣背影气宇依旧孤傲不驯,甚至能看出些苍凉。
这样施施然硬闯金无望独自练武的禁地,本是江湖大忌——我们从来不是可以互相窥探对方武功秘密的过命交情。这种鲁莽行径,本足以惹怒他。见金无望不过立定等我开口,容色宁静并无怒意,不由暗喜。
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对我毕竟是不同些。
男人就是男人。
像金无望这种奇男子,早就看透了世态人心,对名利权势无所贪求,仅剩的弱点,无非胯下那点冲动吧?
掌握了他的欲望,再施加足够的吸引力,是不是就可以慢慢控制他的取舍?
真牵动了真情,抑或还能得到他无悔的忠诚?
两个人静静相对许久,斗室之中,摇曳烛光里,只听见彼此悠长轻缓的呼吸。
不知不觉,气氛竟凝结得有些尴尬。
我警觉:金无望向来性情内敛,但今天也沉稳过头了吧?他审视我的目光似冷漠又似贪恋,莫非不只是错觉?
转着念头,索性展颜微笑,主动开口:“清明别后,金兄就远赴中原办事……恕小弟妄猜,难道是在躲我不成?”
我的笑容初绽,金无望虽完全没有开口应答之意,却突然眯起眼。
就像因什么璀璨的光芒而觉得眩目。
信心更添——金无望最可怕之处不是他强横的武功,而是向来深敛秘藏,不动声色。王怜花的绝世风姿别人抑或不知,金无望总是熟悉的。现今竟有这轻微涟漪,能被我的笑容所惑,多半和上次激越的身体交欢脱不了干系。转念至此,我心里添了几分得意,毕竟之前还担心色诱未必有效。
得意的同时,却不免生出些须失望:金无望这样的男子,原来也是会沉迷色欲的。
怕错过刹那微妙的亲密感,我刻意往笑容里面加了几分媚惑,声音也幽柔了些许:“金兄总避而不见,小弟难免忐忑。听说你今天回来了,特地过来看看你……擅自惊扰了你练武,心里颇过意不去,还往金兄见谅。”
沉沉盯着我,金无望脸色已是全然的冷漠,如带好了面具。
我反而笑得格外诱人。
——主动来挑惹他,本就是想再尝试一番,看能否收服多少有些动摇的金无望作为臂助。即使那夜尝试色诱被他看破,王怜花岂是肯轻易退缩的人?不妨再接再厉。
——就算所谋不成,战胜沈浪之前,还是很有必要与他周旋履约。
定睛再看,金无望目光中的动摇已无影无踪,就像方才种种,全是我的错觉。
当他终于开口,语气也是冷静从容,一如平常:“王怜花,你生怕我躲出去不再找你,是存心想反悔么?”
缓缓漾开对镜练过的妩媚笑容,略添几分顾影自怜的落寞,自信我的容色加上这番做作,足以颠倒任何喜欢美貌男子的人。
直视他的眸子,我幽幽道:“金兄岂是出尔反尔之人?怜花不过是……有些寂寞。”
金无望落寞一笑:“难道没人同你说过么?这样诱惑男人,终究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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