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坚持吗?我试探着问。
白晓兔搭在我后颈的双手用力回缩,我被他往下压到锁骨处,枕着他的胸口,听他说:
没、没关系,身体越来越烫,却还在倔强:答应了宝宝,不会随随便便就射的。
真乖。我忍不住感叹。
吻成片成片落在他的锁骨处,稍下移就亲上了他的乳尖。
记忆里老是爱流奶水的乳头此时并没有流出白色的乳汁,他似乎感受到我的疑惑,压抑着断断续续说:
没有、没有碰过那里,宝宝、不在的时、候,爸爸都、恩没有碰过那、那里恩。
我想喝怎么办?如果用力吸,可以马上出来吗?
吸了半天没有吸出水来,故作不爽地用牙齿磨了磨乳尖,奶白色的乳肉在我乱咬之下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他的胸口并不是和我乳胸那般的浑圆,而是好看紧实的肌肉,不用力的时候口感像Q弹的果冻,咬起来特别好玩。
白晓兔难受得倒吸一口气,声音已经变调,像是要融化在情欲里似的:多摸摸耳朵,多摸摸就会有的恩摸摸耳朵,可以让宝宝喝、喝到
怎么这么宠我呀,是不是在我不在的三年,偷偷找别人过?
我的话刚说完,他马上睁圆眼,气道:我没有!才不会,是宝宝的,是宝宝一个人、啊
好酸,好、好酸,为什么突然快、额
射吧。
猝不及防地松开手,精关失守的瞬间,白浊的液体一股股射了出来,有的甚至溅到我的下巴和他的下唇处。
他的双目失焦,幼兽似的一颤一颤着腰肢与双腿,我见他小嘴张张合合像是在说什么,凑近一听:
亲亲、要宝宝的亲亲
哑然失笑。
我心疼的托住他的下巴,不带一点情色的吻上他的双唇。
亲了一下又一下,就像小时候他亲我一样,宝贝得不得了。
白晓兔显然被我折腾累了,很快就被我亲得睡着,毫不设防的睡颜上噙满笑意,和过去时候的他一模一样。
真好,什么都没有变。
他还是我爱的那个小兔子,对我从不设防。
身上黏糊糊的着实不好受。
我稍微躺了一会儿就起身去浴室放洗澡水。
试好水温去叫醒白晓兔,拉着困得迷迷瞪瞪的他泡了个澡,换好了床铺,这才互拥着进入了睡眠。
我的睡梦并不安稳,20几年异世的生活和7年残酷的地下实验室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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