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极尽温柔:“对不起,我来晚了。”
齐远恒看着他二人,心里有种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感觉。
谁还能看不出来,陆凌彻是极在意秦楚楚的,而秦楚楚其实也是极其依赖陆凌彻的。
“我很没用,我说不过他们……”秦楚楚懊恼地说着,“他们欺负我,我没办法欺负回去……我输了!”
这小孩子似的撒娇示弱,其实让人忍俊不禁,陆凌彻也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却更加怜惜她:“你要那么有用,那我岂不是没用武之地了……傻丫头,他们欺负你多少,我帮你百倍地还给他们就是了!”
陆凌彻将秦楚楚抱到躺椅上靠着,他带过来的医护人员便立马上前给秦楚楚重新医治伤口。
江辰芳没想到秦楚楚竟然和陆凌彻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她向来沉稳有心计,此刻看着陆凌彻护着秦楚楚仿若护着宝贝一般,她心神便乱了,再难以冷静。
齐氏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元气大伤,她心里自然恨极,可她却也牢记着丈夫的话,陆凌彻,不好惹!“远恒,把菲菲抱着,我们走吧!”
齐远恒不愿意抱李菲菲,所以早有人将李菲菲从地上扶了起来,安顿到椅子上靠着。李菲菲装晕装得辛苦,心里也觉得羞耻,齐远恒作为她的未婚夫,三番两次想抱秦楚楚,却理也不理她,这叫她颜面何存。
齐远恒一直不错眼地盯着陆凌彻和秦楚楚,根本就没听见母亲对他的吩咐。
江辰芳自然是将他那副呆愣的样子看在眼里,心下生气,可却还是笑着去拉儿子的袖子:“你不必羡慕他们感情好,以后你和菲菲也是一样的。”
不得不说,江辰芳也是个人才,将嫉妒说成羡慕,而且理所当然。
齐远恒眼里终于浮现出厌恶,他狠狠甩开了母亲的手,大步走了。
江辰芳闹了个没脸,发作不得,只好让身边的两个女助理扶起李菲菲,讪讪地对大家说着抱歉,然后要走。
“江夫人需要看医生了!”陆凌彻忽然开口,转身看着江辰芳,冷笑道,“你有些耳背了,我刚刚说过……谁欺负了楚楚,我会百倍地还回去,你却没听见。”
江辰芳嘴角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了抽:“陆总这是什么意思,秦楚楚受伤,跟我有什么关系?陆总难不成要赖在我头上不成?”
陆凌彻走近,炎炎烈日下,他浑身冷酷的气势却让人禁不住打颤。江辰芳也是听说过陆凌彻的冷酷霸道,狠戾无情,谁惹了他,犹如惹上阎王,可她过去也只是听说,然而,此时此刻,她却觉得传言半分没错,甚至不足以形容陆凌彻本人的万分之一。
她堂堂氏集团董事长夫人,竟然会怕一个比她小了两轮的晚辈。
“刚刚我说错了!”陆凌彻眼底的冷意越来越盛,“江夫人不仅耳背,还厚脸皮,耳背有医生可以治,厚脸皮医生好像没什么办法。”他顿了顿,又说,“这样吧,我帮江夫人撕下几层脸皮来,也就好了!”
秦楚楚靠在躺椅上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儿子他爹这毒舌的本事,啧啧……
怪不得小睿宝从小毒舌,常常一句话噎得忍半死,原来是遗传的他啊。
她自愧不如,对这父子俩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江辰芳终于忍不住发怒,“你未免也太过分了,为了一个女人冤枉我,这样诋毁我,你可要仔细……你父亲都不敢这样对我说话!”
陆凌彻挑了挑眉,笑得有些讥诮,父亲生前却是与齐氏有些交情,但并不代表他会卖这个老女人的面子。
“既然江夫人不承认,那我就不给你留什么情面了。”陆凌彻转头,朝外面喊了一声,“阿宇!”
阿宇应了一声,立即带着周坤进来了。
周坤本就是陆凌彻的人,却被江辰芳摆了一道,哪里能不生气,不等陆凌彻吩咐,他便走到江辰芳面前质问:“江夫人,你找人冒充我妻子,打电话说我母亲病重,让我赶紧去医院,可医院里哪有我母亲,倒是有人守在那儿,想用一百万的支票来封我的口,区区一百万,江夫人也真是看得起我!”
江辰芳以为只是要周坤帮一个小忙而已,就算是耍了他,但一百万也算是够请他帮这个小忙了,何况,她是齐氏的董事长夫人,周坤应该会给她这个面子。
她哪里知道周坤是陆凌彻的人,也低估了周坤的正直。
江辰芳面色极为难看,可却也没说话。
阿宇亲自将那个在医院和周坤接头的人押了过来,那人见了江辰芳,立刻说:“夫人,他们都知道了,那一百万的支票,我已经交给陆总了,而且,通话记录也交给他们了……夫人,您别怪我,实在是陆总……”
江辰芳面色扭曲,却还是矢口否认:“这又跟秦楚楚受伤无关,陆总莫非想凭这个,就想污蔑我吗?”她一下涨了气势,摆出了董事长夫人的架子,“我有私事请陈周坤商量,怎么,不可以吗?”
秦楚楚气得咬牙,这个老女人,脸皮实在是堪比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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