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厉害哦。。。。。。
就是有点困。。。。。。"
女人这才敢仔细看伤口
,原本翻着肉茬、血流不止的地方,现在只渗出点淡粉色的组织液,连外翻的皮肉都神奇地归了位,看着就像刚受过轻伤。
她突然
"噗通"
跪坐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谢谢您!谢谢您啊先生!"
后半句话被呜咽声截断,她只能抱着孩子反复念叨
"谢谢",仿佛这两个字能承载所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大姐别客气,"
张奕一边慢条斯理地把银针收进布包,一边继续交代着女人,"等救护车来了赶紧送医院,后续还得处理。"
他说话时眼皮都没抬,可那余光却精准地扫到谢景城正往人堆里缩。
刚才忙着施针没空搭理,不代表他没听见那家伙赌咒发誓要吃车的话。
张奕把布包揣进内袋,突然抬眼望向谢景城,嘴角勾起的弧度跟猫见了耗子似的:"谢医生,刚才某人说要吃车的事儿,没忘吧?"
"现在我治好了,该履行承诺了吧?"
张奕朝那堆报废车扬了扬下巴,"放心,这些铁皮都是刚才烤过的,边角都烤得焦脆,保准吃起来嘎嘣香。"
谢景城的脸
"唰"
地涨成了猪肝色,喉结在染血的领口下疯狂滚动,半天憋出个颤音:"你。。。。。。
你。。。。。。"
气得连话都说不囫囵。
谢景城踉跄着扑到担架旁,手指抖得像筛糠,先探了探孩子鼻息,又摸向颈动脉,
温热的气流规律拂过指腹,血管里的跳动沉稳有力。
他又掀开纱布查看伤口,原本该血肉模糊的地方竟只渗出点淡粉组织液,连翻卷的皮肉都服帖地归了位。
"这。。。
这。。。
这怎么可能?"
他猛地后退半步,却冷不防被身后起哄的人群往前推了一把。
踉跄间他险些撞在上女人,瞳孔缩得像被针扎过的针孔,死死盯着孩子腕间那道逐渐转红的血管。
刚才还濒死的孩子,现在生命体征平稳得跟睡着了似的,这完全颠覆了他二十多年的医学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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