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有宝藏线索的东西,是白杜鹃父亲留给她的遗物。
金文哲重新收好地图。
既然来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
遗物和白杜鹃的命……他都要带走。
……
两个月后。
金文哲身体恢复,正常参加劳动。
干活时,他和其他知青有说有笑。
白杜鹃和苏毅安从旁边经过。
苏毅安不动声色地问白杜鹃:“我以为你会报公安把他抓起来。”
“你的无事牌不想要了?”白杜鹃冒出一句。
苏毅安反应过来。
是啊,他们要是报了公安,把宝藏查出来,那些宝藏很可能要上交。
“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苏毅安道。
“好巧,我也是。”
“为什么不趁他病,要他命?”苏毅安问。
“你是大夫,不是杀手。”
苏毅安意外,“你是在替我着想?”
白杜鹃望着远处语气平淡,“还是大山最包容了,不管什么样的人,它都愿意收下。”
苏毅安:“……”
你是懂大山的。
过了两天,白香突然不见了。
白梅向大队长于金生求助找人。
大队喇叭又响了起来,大伙连夜寻人。
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
第二天一早,白杜鹃打开院门时发现有人在她院门的缝隙里塞了一封信。
信里的字全是用报纸上剪下来的印刷字粘贴而成的。
信上写着白香在废弃林场,并强调只能她一个人去救人,如果有别人也跟去了,白香性命不保。
白杜鹃看完信后第一时间去找大队长于金生。
“于叔,你看这个。”
于金生看完信后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这是……绑架勒索?”
“应该是。”
“你……要报公安吗?”于金生也有点不确定。
如果真报了公安,到时人没救出来,他也要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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