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正在扒雪,试图把它的主人从雪里拉出来。
白杜鹃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用两手刨雪。
其他狗子们一看,也都凑过来帮忙。
很快就把雪橇连同苏毅安一块挖了出来。
苏毅安的脸被雪堆里的灌木枯枝划破了,还出了点血。
不过这种天气就算出血也很快就被冻上。
苏毅安用手抹了把脸,问白杜鹃:“我破相了吗?”
白杜鹃忙着重新整理雪橇,看也不看他,“小苏老师又不需要靠脸吃饭。”
苏毅安又摸了一下脸上的伤口,嘶了声。
白杜鹃把雪橇弄好后把苏毅安拉过来,问他,“药呢?”
苏毅安:“不用了,血都冻住了。”
白杜鹃从自己的鹿皮兜囊里拿出外伤药膏,往苏毅安脸上涂了涂。
苏毅安一低头发现白杜鹃手里的那瓶药不对,“这是我给狗配的外伤药……”
“没事,都一样。”
“怎么能一样,我是人!”
“都差不多。”白杜鹃也不和他啰嗦,直接把他按在雪橇上,“快指路!”
苏毅安往周围看了看,辨认了一下方向,“在那边。”
……
雪橇沿着冻结的河岸边往北走。
二十多分钟后,白杜鹃发现前面是死路。
前面都是石头,没有过去的路。
“悬冰窦就在这边。”苏毅安下了雪橇,寻着儿时的记忆往前走。
白杜鹃跟在后面。
苏毅安停在了一块大石头旁,用脚踢了踢那块石头,“把这个移开。”
白杜鹃蹲下去推那块石头。
石头移开,露出后面一个洞口。
即使没有进入洞口,她也能感觉到从洞里吹出来的阴冷的风。
白杜鹃担忧地看了苏毅安一眼,“你能进去吗?”
“我不进去你找不到路。”
“我的意思是你这小身板……”
“是有点难,不过我早有准备。”苏毅安走回雪橇旁,他捡了些柴火,生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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