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和笨笨办完事就带着黑虎离开了。
第二天傍晚四眼它们又下山了,继续来找笨笨约会。
第三天的白天,白杜鹃带着大嘴、金锭和黑风上山去了东屋。
东屋门外的柴堆下趴着无精打采的四眼。
一看就是燃尽了。
白杜鹃偷笑。
黑虎还挺精神,远远见到白杜鹃后跑过来打招呼。
大嘴、金锭和黑风也向黑虎打招呼。
白杜鹃走到柴堆跟前时四眼才站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白杜鹃摸了摸四眼的脑袋,转身到了东屋门前,“爷,我来了!”
屋里传来白志勇的声音,“我不在。”
白杜鹃:“……”
推开地仓子的木门,白杜鹃走进去。
炉子上放着铁皮水壶,虽然天气暖和了,但是春天的山里早晚还是会有点凉,炉子还能继续用。
白志勇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椅子上擦着猎枪,嘴里叼着烟袋锅,身上穿着青布褂子,木骨头纽半敞着怀,露出干瘦但却满是肌肉的身板。
白杜鹃鼻子嗅了嗅,她闻到一股药味。
虽然被旱烟的辛辣味掩盖了,但还能闻到一点。
“爷,怎么有股药味?”白杜鹃问。
“哪有药味,你闻错了。”白志勇耷拉着眼皮,继续擦猎枪。
白杜鹃上上下下地打量白志勇,“爷,你咋把虎皮铺椅子上了?整的跟座山雕似的。”
“什么话!”白志勇抬头瞪她。
白杜鹃伸手摸了摸那张虎皮。
感觉是张新皮子。
白杜鹃满腹狐疑,“爷,这张虎皮哪来的?”
白志勇放下擦枪布,把嘴上叼着的烟袋锅拿下来,吐出一口烟,“你这丫头没事就好好在大队过你的日子就是了,干嘛上山来管我,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得被孙女管?”
“爷~我不是管你,我是关心你嘛。”白杜鹃伸手去扯白志勇的褂子。
“走走走,别搁我这耍赖塞。”白志勇打掉她扯自己褂子的手。
(注:耍赖塞,东北方言,意为耍赖撒娇。
不是单纯的耍无赖,仅限于亲密关系的熟人,混合着亲昵,调侃,无奈,戏谑等情感色彩。)
白杜鹃转到白志勇身后,仔细端详这张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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