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和陈保柱拖着狍子回了家。
安徒和古尔加因为是小狗,没有拴链子,它们听见声音先跑了出来。
白杜鹃和陈保柱把狍子拖进院,安徒和古尔加立即跑过来嗅闻。
狩猎的本能刻在它们的骨子里。
血腥味让它们情绪激动。
闻完了狍子,它们又跑去闻小玉它们。
狗子可以通过气味了解对方今天都干了什么,去了哪些地方,遇到了哪些人,甚至在外面偷吃了什么,都可以闻出来。
两只半大的狗子不断地嗅闻小玉它们的嘴巴,哼哼唧唧的。
白杜鹃抽出猎刀,切了点冻的梆硬的狍子肉,丢给安徒和古尔加。
两只小狗立即叼住各自的肉块,跑到墙角吞咽。
大白还被拴着,急的都快说人话了。
大白:还有我!我还没吃肉呢!
白杜鹃又切了块肉丢给大白。
大白总算如愿以偿,吃上肉了。
狗窝里,陈保柱家的看门狗伸出个狗头,眼巴巴地望着大白和小狗吃肉。
白杜鹃问陈保柱,“你家的狗叫什么名字?”
“看门狗没名,不过我叫它兔子。”
“什么玩意儿?”白杜鹃以为自己听错了。
“兔子,它跳的可高了。”陈保柱走到狗窝前,窝里的狗子尾巴快要变成螺旋桨了。
陈保柱摸了摸它的头,“兔子,别急,有你的肉。”
白杜鹃切了块狍子肚子上的肉递给陈保柱。
陈保柱手里拿着肉,兔子立即原地坐好,端端正正的。
陈保柱把肉丢在狗食盆里,“吃吧。”
兔子迅速低头,大口撕咬吞咽。
陈母听见院子里的声音拄着棍子走了出来。
陈保柱抓了把雪擦净了手上的油渍迎过去,“妈,我们打了头狍子回来,晚上烤狍子肉吃。”
陈母只有一只眼睛能模糊视物,她摸索着陈保柱,“你和杜鹃没受伤吧。”
“没有。”
“你身上咋有血味?”
“是狍子的血味。”
“不对。”陈母摸索着陈保柱的胳膊,顺下来就要摸他的手。
陈保柱想把手抽回来,结果陈母虎着脸:“你敢抽回去试试?”
陈保柱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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