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算太偏。”包拯点头,然后看向公孙策,“对了,公孙兄呢?”
“不难。”公孙策从后面跟上,语气平静,却难掩自信。
几人正说着,赛中原捂着肚子飞奔而来,满头大汗地喊道:“包拯包拯,快说,茅厕在哪儿?我快憋不住了!”
楚楚见状,笑着问道:“赛大哥,你考得如何?”
“马马虎虎吧……不行,我肚子疼,先去如厕,回头再聊!”赛中原话音未落,便捂着肚子匆匆跑远。
展昭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道:“看他这模样,真是滑稽,亏他能在考场憋那么久。”
正说笑间,向天问昂首挺胸从贡院内走出,包拯上前拱手道:“天问兄果然才高八斗,方才我尚在审题,兄台已健笔如飞,包拯实在佩服。”
谁知向天问竟目不斜视,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连一句应答都没有。
楚楚见状,不满地嘀咕:“这人什么态度啊?得了点本事就目中无人了?”
“就是,一副空棺材,目中无人!”展昭附和道。
两人话音刚落,阮文浩便摇着折扇走过来,满脸讥讽:“几位还在讨论考题?依我看,不如省省力气,想想三年后怎么考个榜眼、探花吧——今年你们啊,是没希望了!”
一旁的张京也嘲讽道:“包拯,你不是擅长破案吗?不如在京城开家私家侦探局,帮人找狗、捉奸,一来能糊口,二来还能省下三年后的赶考盘缠,一举两得,多好啊!”说罢,便大笑着扬长而去。
“又是两副空棺材!”公孙策冷声道,眼中满是不屑。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月瑶轻声道,“这种人就算中了科举,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说话这般尖酸刻薄,得罪人无数,即便当了官,也坐不稳这位置。”
话音刚落,不远处忽然传来“哗啦”一声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推着垃圾小车的老伯不慎摔倒在地,车子也翻了。
包拯最先跑过去,伸手扶起老伯:“老伯,您怎么样?有没有摔伤?”
“老了,不中用了,走两步就摔跤。”老伯叹了口气,挣扎着想要起身。
月瑶快步上前,握住老伯的手腕为他把脉,片刻后松开手,温声道:“老伯您别担心,只是轻微磕碰,没有大碍,以后走路小心些就好。”
“多谢姑娘,多谢各位。”老伯连连道谢。
“不用,我们先扶您起来!”
之后,包拯与公孙策帮着老伯把散落的东西收拾好,又送他去了山上。
待两人折返贡院门口时,李莲花已站在树下等候,几人商议一番,决定去天然居酒楼吃些东西。崔明崔随后也出来了,打过招呼后,就一起走了。
路上,包拯忍不住问道:“李大哥,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们你是监考官啊?”
“啊,这不是昨天才任命的吗?还没来得及说呢,是不是很惊讶?”
“对呀,我一进考场,见你坐在那里,当时就是一愣,差点都忘了自己来这里干嘛的了,幸好当时人多,要不然就出丑了!”公孙策感叹道。
包拯也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片刻后又问道,“李大哥,我们的考卷是今日就开始批阅,还是等所有考试结束后再看?”
李莲花答道:“方才收的试卷,暂时会封存在贡院的卷房里,等过两天所有考试结束,再统一誊抄密封,送到阅卷官手中批阅。”
包拯点头,心中却思量着贡院之内的异样,李莲花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不过没有证据,他也无能为力。
次日,考生们尚未踏入考场,便听得内里传来“失火”的惊呼。众人慌忙冲进去救火,可第一场考试的试卷早已化为灰烬。
李莲花心中暗忖,这场火定然与昨日考试的异常脱不了干系。
无论考生答卷如何,一把火便销毁了所有痕迹,如今只能重新开考。考生们即便满心怨气,也只能无奈接受。
“好了,都回去准备吧,走吧。”崔明冲出声安抚众人。
谁知途经文库时,众人却见库门大开,锁头已然损坏,门内隐约露出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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