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等咱俩恢复了着,我不把你困住三天三夜,都算我没吃饱。”
陈槐淡然地嘲笑,“行行行,我不跟小毛孩一般见识。”
“哄你行了吧。”
余千岁气得跺脚,借着幼童外形,做起这些动作完全不违和,他气鼓鼓地说,“那你倒是哄啊。”
陈槐眨巴眨巴眼睛,狡黠地笑道,“我刚刚哄了啊。”
“你哪儿哄了?”
陈槐对着余千岁掰手指头,“‘哄你’,这不是哄吗?”
不等余千岁继续演戏,陈槐拉着他的手,俩人匆匆往天桥上面跑。
“等会儿我……道具,道具还没收呢!”
陈槐放慢脚步,两人一高一低站在台阶上,余千岁隔空对着定位器抓取,瞬间将定位器收回背包。
“跑这么快干什么?”
余千岁跟着陈槐马不停蹄,奔着天桥加速跑。到了桥面中间,陈槐指着天边的一抹红霞,“看见了吗?”
余千岁点点头,“不就是晚霞吗?我又不是没见过。”
“不。”陈槐摇摇头,“要发生地震了。”
余千岁疑惑道,“不对吧,据我所知,异样的晚霞,和地震的发生无关。”他用肩膀和陈槐贴在一起,“这可是从科学角度认证的。”
陈槐一脸严峻,“你说的没错,但我说的也没错。”
“总之,你信我就行。从小到大,我经历的每一次特殊的天灾地祸,在此之前,我都能通过某个现象,预判观测出来。”
余千岁不由地钦佩,他想起江杉之前给他推荐的众多小说,一时感慨,“你这要是生在古代,高低得是钦天监。”
两人手拉手站在桥上,望向远方。
“快要地震了,咱俩不去找地方躲起来,还在这里干啥?等着被震吗?”
陈槐目光一直盯着东边的朝阳路,人头攒动中,突然出现一抹红,他瞬间激动地拉着余千岁就往东边跑。
“从天桥到朝阳路的路口,最少得有两公里,你有没有定格之类的道具?拿出来用用。”
余千岁依言行动,立即掏出定时沙漏,沙漏的两端,分别采用颜色不同的玻璃做为沙罩,一面是蓝色,另一面是红色。
当沙漏的红色一端被放在地上时,所有的沙子通过蓝色腔体,向下流动。全部流完的时间为十五分钟,刹那间所有画面全被定格,陈槐拉着余千岁,奔着目标疯跑。
终于在一头红发的少年面前,停下脚步。
余千岁回头冲着定时沙漏的方向,隔空勾勾手,沙漏自行从空中滑动,下一秒被安放在背包中。
场景里的一切,重新恢复了行动。
一头红毛的少年,手里挎着打补丁的老款运动背包,样式颇有本世纪初的设计,歪歪扭扭的拉链已经合不上,只能用别针三三两两固定。
他穿着一身破烂,许是白色的上衣,只有缝线的位置,能够些许看出原本的颜色,整个人从上到下,全都脏兮兮的,唯有脑袋顶的一抹红,十分扎眼。
张渴鱼目光谨慎地盯着两人,把怀里的背包搂得死死的,同时小幅度后退,完全一副瞅准时机立马就跑的模样。
陈槐习惯性使用承影剑,但是他原本在这个年纪,承影尚未练形,用起来不稳,无奈之下,他迅速捡起路边的树枝,唰地搭在张渴鱼的脖颈,卡着他不让动弹。
张渴鱼鸡贼的眼睛左顾右盼,心里清楚这是遇上不好惹的人了,他顿时一改本色,当即求爷爷告奶奶,说着就要跪下,“两位少爷,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饶我一命吧。”
“您二位大人有大量,干吗要和我过不去啊?”
“我就一小混混,若是哪天没长眼,不小心冲撞了二位,还请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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