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地翻身,柔软的被子下滑,露出半边莹润细腻的肩头。
她的肌肤又白又嫩,雪白的肩上依稀可见几个绯红的痕迹,暧昧非常。
真娇气。
姜应珩弯下腰,指腹轻擦着她眼角的泪水。
怎么会有人眼泪这么多,还能哭这么凶。
他捡起地上的单薄衣料走去外间的时候,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了,完全不能吃了。
姜应珩路过时,只是随意瞥了一眼。
他今晚已经吃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吃得挺饱的,一点也不饿。
将宋意绵的小衣和底裤洗干净悬挂在窗边后,他披上外衫打开门走了出去。
先去偏房里看了一眼花卷。
花卷蜷缩在角落的猫窝里,睡得正好,听到脚步声响,小耳朵尖尖敏锐地动了动,嗅着熟悉的气息,又蜷缩着睡过去。
整个人偏房里都是花卷小小的呼噜声。
落水已经好些日子了,花卷有精神不少,只是受了惊,比平常更害怕生人。
姜应珩蹲下身,轻轻揉了一把花卷的脑袋。
挺乖的。
像他和宋意绵养的儿子。
猫儿子。
从花卷那出来后,姜应珩去了杜大夫那里。
他从姜府搬到云韶园的时候,将杜大夫也带了过来,此时杜大夫正点着灯在院子里聚精会神地研究着什么,忽然感觉有道人影站到他的身后。
“三爷!”
杜大夫惊得差点把手里的药草抛出去。
“您这个点怎么来了?”
吓得他心里一阵砰砰跳的,还以为今晚撞到鬼了。
姜应珩冷睨着他桌上摆满的药草,轻嗤一声,“我叫你研究的解药呢?”
杜大夫手颤了颤。
讪笑道:“快了快了,三爷再等等。”
姜应珩背在身后的手不急不缓地点着,声音冷淡:“明日早上拿过来。”
他不知道上次那个药能压制多久,但他再不想看见宋意绵因为那药性的折磨,蜷缩成一小团的可怜模样。
杜大夫犹豫了一瞬,不确定地问:“三爷,真的要吗?”
姜应珩看着他,眼里像是裹挟了万千寒刃,没有说话,却一切都在无言中。
杜大夫缩了缩脖子。
他知晓了。
姜应珩根本不需要靠这药来维系他和宋意绵之间的关系。
他早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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