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鸠山的日军中尉大怒,啪啪抽了卢文英两个嘴巴,狰狞大叫道:
“八嘎!混蛋!你个支那老娼妓,竟敢抗拒蝗军,包庇抗日分子!
我看你活不成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枪毙你,死啦死啦地有!”
卢文英被打得面颊肿起,鼻血直流,仍旧强作笑容,解释道:
“误会,误会呀!日本大官爷,皇军大人,搿桩事体侪(全)是误会呀!
我当是吴四宝寻仇,带仔人上门来抢劫,正要拨倷宪兵队打电话报案,哪想到倷日本人本尊杀到我门口哉呀!”
“不要狡辩,支那肥婆!”中尉逼问道:“快说,那逃犯夏吉良的家属,那个精神病女人在哪,快点说出来,你可以不死!”
“我说我说,蝗军大人不要杀我!”
面对杀人不眨眼的活鬼子,卢文英吓得瑟瑟直抖,马上交代说:
“她逃了,她听见门响就逃了,从后门逃的,还偷走我好些值钱首饰!
蝗军大人要是不信,马上派人去追,蝗军有汽车,应该追的到···”
就在卢文英煞有其事诉说时,就听远处传来几声日本兵的通报:
“抓到了!我们一班抓到一个女逃犯!”
“这还有一个!她还抱着一个珠宝盒子,我们马上带她过来!”
不多会功夫,两个没逃远的女佣人便被日本兵架着,一路拖到书寓楼前,掼倒在空地上。
几把雪亮的刺刀,横在女人面前,吓得她们不敢乱动。
鸠山中尉摸着青森森的下巴,迈开长筒皮靴,在蹲着的三个女人面前踱步:
“咦,两个支那女人?都是下人打扮的嫌疑犯,
该毙掉哪一个,又带走哪一个,真是个二选一的待选题啊···”
这时负责楼内搜索的班长跑出门来,立正大声报告:
“报告长官!楼内初步搜索完毕,暂时没发现其他人!”
“唔,看来没有别的支那女人呢,让我问问看吧。”
鸠山中尉停步在卢文英面前,微微笑道:“肥婆老俵,我给你个活命机会,你现在告诉我,她俩哪个是逃犯家属?”
卢文英抬头看了日本军官一眼,老实交代说:“她俩一个叫阿英,一个叫阿春,长得都不错,是我雇来收作干女儿,准备培养成头牌的。
我不知道皇军大人说得家属,是不是和逃犯睡过觉的意思,要我实话实说,她们俩个都和那个姓夏的睡过,
那姓夏的是我的金主,所以我才对她俩那么好,给她们穿金戴银,好吃好喝供着,需要笼络她俩为我赚钱···”
阿英阿春俩佣人立即大哭起来,一个哭叫着争辩:“我没有···我没有跟谁好过,我只是来做女佣的!”
另一个也叫道:“她冤枉我,我不是谁的姘头,我是清白的!”
“带走!统统带走!我们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鸠山中尉一声令下,三个女人不管真假,都被拖到卡车前,扔进车厢里。
卡车轰隆隆发动起来,掩盖了车厢里阵阵淫笑与惊叫声,缓缓离开了岐山村里弄。
等卡车的行驶声消失,梅兰书寓里一个书柜移到一边,金素贞从暗格里爬出来,惊恐的趴在窗户上向外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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