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知道搞了场乌龙后,仔细想想也不并不全是汤村长的锅,反正不是汤村长先跪的,杨四和周易军十多个军营汉子也无法推卸责任,王爷千岁是他们齐声震天先喊出来的。
这些也不都不是最重要的,套用村里汉子们的话说,太激动了,不跪一跪,磕个头,没办法表达心中的雀跃。
咋说呢!
眼看房顶都苫好了,逃亡小半年,真真是又有家了。
这突然瞅见呼啦啦三十多辆牲口车,打头六辆牲口车上装了满满当当的都粮食,谁能不激动嘛!
他们都说长这么大,都是官差去村里拉他们粮食的,这会却是官差给他们送粮食过来。
就觉得吧,这福气有点太大了。
那么长的牲口车队,太长了,长的他们都看不到头。
牲口车上的这些铁家伙,太晃眼了,这么多农具,就问谁见过?
都不用仔细瞅,就知道家家户户都有份,都是地里刨食的泥腿子,什么能有农具重要。
嗯,跪一跪,磕个头,甭管是给谁磕的,最起码胸腔里那颗火热的心脏,跳动的没那么厉害了。
总而言之,大家伙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激动的心情,他们就是想跪,想磕头,想表达激动心情。
要说跪都跪了,头也磕了,激动的心,也应该缓的差不多了吧。
其实并没有,因为现在正在卸车呢!
十几个二十个一串的镰刀头,从板车上卸下来,不管是手里卸着镰刀头的人,还是围在板车周围的人,心又都提到嗓子眼了。
“老天奶奶啊!这辆车都是镰刀头啊?这到底有多少啊?谁会数数,赶紧数数统共有多少镰刀头?
俺不会数数,咋觉得俺家应该能分上三四把呢?”
“嗯,俺也觉得,一家一户应该都能分上二三把!”
一伙儿割芦苇的娘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卸下车的镰刀头,眼里火热那个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瞅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你们不用紧盯着看,想要的话,赶紧去老四和周老弟那报名。
刚我听他们说了,也要登记造册啥的。
这东西是二哥和二嫂弄回来,肯定是给咱们大家伙儿用的,具体怎么分配法,还要等二哥回来再说。
你们瞅见没,就这一串就是十五个镰刀头,这车上三四十串镰刀头是有的。
俺瞅着家家户户壮劳力几乎人手一把,应该是周二哥算好了,按照俺们人头弄来的这镰刀头。”
杨三洲一手提着一串镰刀头,冲这一伙娘们咧嘴笑个不停。
杨三洲的话成功让一伙娘们欢呼、笑闹了起来,就见她们瞅了瞅,手里早就该丢弃的镰刀,大有现在就将镰刀换掉的冲动。
那十多个半拉少年,此时成了热馍馍,一个个身边都围上了一二十个人,硬是在家中长辈和村里婶子大娘,叔伯大爷三番五次询问下,逼迫成了说书的。
要输能说的还是二山,他干脆站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就见他连说带比划,手舞足蹈,添油加醋,滔滔不绝,唾液横飞。。。。。。
听到二山的讲述,大家伙彻底清楚了,林奕可和周言郎薅羊毛的不要脸精神。
嗯,经过二山的加工后,厚脸皮程度最少加上一倍不止。
这个时候周猛可算挑着猎物,带着大宝和二宝回到了山谷。
这可真不怨周猛磨蹭,他也就是差一口气没被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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