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儿,再等几天,你就会知道了,”老人看萧晋话未生咽的样子,就知道他想问什么,便说了句让萧晋摸不着头脑的话。
“哦,知道了,”萧晋听不懂,就乖乖的点头道。
老人欣慰的摸了摸萧晋的脑袋,眼中慈爱之sè甚浓。
萧晋出房后,马不停蹄的赶往后山,挖了点野草充饥着咕噜咕噜交响的肚子。
天sè慢慢黯淡了下来,晚霞涂满了天空,而后被浓厚的乌云遮蔽,天地进入的睡眠期。
萧晋是在老人的咳嗽声中忐忑不安的睡下的,老人的咳嗽声伴随着萧晋的呓语,慢慢的沉入夜sè中。
天sè朦朦胧胧的,萧晋便爬了起来,昨晚他听见nǎinǎi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便决定天一亮就上山采点草药。
吱呀,萧晋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关上门,生怕惊醒nǎinǎi,鬼头鬼脑的进入草棚,拿了药筐,便向后山走去。
山间的雾气异常浓烈,如同滚滚的白云般,让人摸不清方向。
萧晋幼小的身影被晨雾包裹着,模模糊糊的向前移动着。
“雾气怎么这么大,”萧晋娇怒道,左手不停的扇着眼前的浓雾,被扇去的雾气,很快又从四面八方涌来,填补空缺。
萧晋扇着雾气,窥见一丝空隙,便钻了进去,一步一步艰难的爬行着,
渐渐的,秋rì的阳光从树林的缝隙中透露出来,如同cháo水般,吞没了十之仈jiǔ的雾气,萧晋的身影也慢慢清晰了起来,
密密层层的枯藤老树,傲然耸立着,阳光投着斑驳的树影,荡漾在枯草树叶和萧晋的身上。
萧晋穿过树林,走进崇山峻岭间,萧晋在山村中生活了八年,从出生到现在,萧晋一直都生活在山村中,他对山间的一草一物都非常熟悉,哪些草有药xìng,他都了如指掌。
自从nǎinǎi生病后,没人陪他玩时,他便会独自一人来到山间,与花草为伍,与动物为伴。
唧唧,啾啾,野兔和小鸟似乎在为萧晋的到来而欢呼,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萧晋惦记着nǎinǎi的病情,没功夫理会它们,它们识趣的也就离开了。
“小飞,我没时间陪你玩,我要帮nǎinǎi采药,”萧晋抖动着肩上的小鸟,企图让小鸟离开他,没想到小鸟死死的抓住萧晋的衣服,任萧晋怎么辇赶,它就是不走。
“小飞,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采药啊?”萧晋似乎看出了小飞的意思便问道。
啾啾啾啾,小鸟扑愣着翅膀,似乎在说我陪你一起采药吧,我知道哪里有药草。
“好啊,”萧晋刚说完,小飞便飞离萧晋,在萧晋前面飞着,似乎是在给萧晋带路。
“小飞,等等我,”萧晋会意,便提着药筐追赶着小飞。
啾啾啾啾……。
“不行了,让我歇一歇,”因为被狗蛋打的伤还没有好,所以萧晋没跑几步便停了下来,身上隐隐作痛。
啾啾啾啾,小飞在前面拼命的叫唤着。
“你飞那么高干什么?嗯,那是什么?药草!”萧晋抬头看着悬崖壁上的小飞说道,当萧晋刚要收回目光时,不经意间,他瞥见了悬崖壁上一棵孤零零的药草——碧花草。
“碧花草,”萧晋高兴的叫道,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焉巴了下来道“那么高,我怎么采啊。”
啾啾啾啾,小飞似乎是在炫耀自己找到了药草,喳喳的叫着。
“为了nǎinǎi,我拼了!”萧晋咬牙道。想到nǎinǎi每晚因病痛而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样子,心中的胆怯也随风而去了。
悬崖高千丈,擎着天,崖壁参差不齐,怪石突兀着,一条条手臂粗的藤蔓挂在悬崖峭壁上,如同触手一般,碧花草刚好生在悬崖腰间,
萧晋放下药筐,顺着藤条,勾着突出的岩石,蹬蹬啪啪的爬着,藤条像是从没有受到过如此重量似的,吱吱扭扭的叫着。
刚爬上数十米,萧晋的身体就微微颤颤的,额头上的汗唰唰的往下流,汗水流进了萧晋的眼睛里,萧晋艰难的眨巴着眼睛,企图可以挤出沁入眼里的汗水。
萧晋内心有着信念,完全不顾手上流出的鲜血,鲜血涂满了他的整张手,染红了藤蔓和突兀的岩石,萧晋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似的,仍然在顺着藤条艰辛的爬着,如果此时有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发现萧晋身上散发出不属于他这个年纪人的气息。
“终于采到了,”萧晋看着手中的碧花草,露出了属于孩子般的笑颜。
“啊,”萧晋紧绷在胸口的气,被他的一时高兴泄了去,酸痛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萧晋张牙舞爪的从藤蔓上向地面跌去。
在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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