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变化是来自他突然的表白,让我有些发懵。毫无铺垫的,他如同一个闹着吃糖的孩子。
然后,我们所有的对话都是我在训斥他。别闹了,你该干嘛干嘛。他不依,过些时日再跳出来,同样的话做以重复。我便再拒绝。
直到他说,你怎么这么冷漠,以及冷血。我说。我冷血,是不肯将有限的时间做耗费。我明确我自己想要的,何况,我已经有了男友。
能做音乐及写字的人,必定需要怀了极大的感性。因感动自己,才可感动别人。而感性的人,往往又会任性。
他们的单纯,是觉得喜欢就是喜欢,何必考虑那么多。但不是这样的——有的随性,很可能就是伤害。
生活不可以复杂化,但简单的定义绝对不是随性。我们可以依旧看顾对方的境况,你有出色,我为你高兴。一些烦恼彷徨我亦可以为你解析,但是绝对不是手牵手的感情。
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有说,我不与小男生计较。希望你更好。
■别否。无定式。
文蛹裳
——继续装下去。我是说真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敲打一篇文字的时候总喜欢尽量的缩短字节与字节的间距。以频繁的停顿来加重和强调语气。却在一个偶然看到堇白写的文字。文里的一段话延伸很长好像故意不给人留下足够喘息的空隙。也似乎是在急于完整的说明什么。还像是唯恐说的慢了就失去了表达的机会一样。这样的记叙方式勾起我对特别年代里大段大段的回忆。同时发现自己这么久以来过于斟酌和在意文字结构反而显得矫揉造作许多。
貌似有些啰嗦的嫌疑。但实际上至关重要的一点是由此意识到是该做一点点和以往背道而驰的尝试。比如掩盖真面目。戴上假面具。
每个人从起步到一路走来会有多少需要去刻意绕道回避的蒺藜。可是不管怎么绕仍然会有一部分生生的刺进内心深处。我有自知之明因为我已经不知何谓回避。我在赴汤蹈火般的涉足到每一个被我蛊惑和掌控着的领域。不做任何全身之举以各种具体表现形式尽可能的挥发着因摄入太多外来的爱欲而过剩的能量。貌似自我诋毁般形同毫无节制般接近丧心病狂般在某个或者几个可供不良菌群繁衍的阴湿地带撒播邪恶的种子。再由不无辉煌的战绩来肆意辱没我的狂妄轻薄。
过去的都过去了么。也许真的过去了。一直想告诉自己一个百分之百逼真的事实。那就是:某些人已经死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某些事已经失去了怀念的意义。任凭谁来任凭谁去其实并没有和我产生根本的关联。我只是我自己。从来如此。即便偶尔会触动到某个敏感的穴位。但是我总是愿意去正视一个问题:我并不是个专情到不可理喻的人而且是女人。但是我的出发点不是因为空虚更不是因为寂寞。我只是一天之内有三分之二的时间会有严重的孤独感。
追究到根结悲喜哭笑不过是一些特殊的自然生理现象而已。正如夏骤雨秋凉风春水溢冬雪冰。
做任何事都在强调自己不要目标太过确定和明晰却总是违背初衷。虽然似有所指似无所指是个人领悟的最终定性。当然被指者比谁都清楚我的本意。于是有人问我说难道这么多的关爱都暖不到你么。有人说为什么不为别人和自己勾勒一个美好世界。我该如何。请相信我不冰冷不阴险不狡诈不会趁火打劫么。我只是说的做的凸显出了我的非份和无稽。当我很知足于每一丝或深或浅或强或弱不断传递而来的热流时你们谁都没有察觉。
谁在腐蚀我刚刚燃起的希望谁扼杀了我刚刚树立的信仰。曾怀疑自己是否在熟悉和习惯着以不恭的态度对待着或真或假的表白。如今怀疑阶段已过。我要继续半自言半他语的粗制滥造着或者精心炮制着简短却极具杀伤力的宣言。你们可以把你们用唾液消过毒的手拿开。只需闪开一条缝就能挽救一个不会说谎的灵魂。那么。生来就缺少崇拜的我也许只会真正的崇拜什么都不写的白纸。我和我的字又算什么东西。
昨夜易名去冒犯了某一片清洁之地。
横试一刀。不欲夺谁命爱。
今次。别否。无定式。。 最好的txt下载网
■殁。
文蛹裳
不追求没有归属的归属
只追求终将迷失的迷失
不准允丝毫邪恶
只是极端的不怀好意
不放任一贯的懒散
只是乐于什么都不做
背上刻着消极 虚无 颓靡 腐化
雷打不动的致力于一切神秘黑暗的物质与非物质
北妖 踞北地而北望
地域地位背景以及性别歧视算不了什么
我的前生本就是生长在河边的一蔌野草
眼中可揉沙砾
沙砾濯点成金
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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