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一张布满了疤痕的脸,哪里是未名的脸?
未名是变身了?还是变脸了?
真一看看那名狱警,又看看徐亚镜。
徐亚镜眼中露着错愕,仿佛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人的脸。
狱警的态度倒是很淡定,一张极丑的脸早已失去了表情的功能。在黑监狱里面,像这种被毁了容的狱警到处都是,大多都是因为他们在食用了特制的食物之后,抑制不住自己身体内的毒发,所以变成了这般模样。
许多人不仅被毁容,还会失声。严重者需要割掉声带才能存活。
这种狱警是最低层次的了。
“你刚刚和他在说什么?”真一问徐亚镜。
徐亚镜依然捂着嘴,脑子飞快的转,却没一个适合拿来用的理由。于是就只能沉默。
真一对那狱警起了疑心,虽然抓不到现场证据,但他不会轻易的放过一个可疑的人。
不管他和徐亚镜之间有什么或是没什么,解决这个疑心的最简单方法就只有一个:杀!
真一第三句话不说,掏出手枪对准了那狱警的脑袋,扣动板机。
随着震耳的枪声,再一次有人脑袋开花的倒在了徐亚镜的面前。
徐亚镜呆呆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狱警,看着地上淌出的一滩血,没有尖叫。
是适应了这里的血腥?还是已经麻木了不会再叫了。
徐亚镜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有一种熟悉感,存在于心底的另一个角落之处。
那种熟悉感在告诉她,这种事,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真一收起了手枪,见徐亚镜还怔在原地。
“你怎么了?”
这种类似于关心的问候,是极少从真一的嘴里出来的。
大概是因为徐亚镜的能力很特殊,所以他难得的对她有了一些不同的对待。
“啊?呃……没,没事。”
徐亚镜扭过头,避开了与真一的对视。
她退后几步,转身要走。
“站住!”真一声调一提:“长官还没有让你走,你能走?”
这个黑监狱的制度明,等级更明,完全的军事化管理。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没有领导的发话,下属不能有任何的动作。
徐亚镜因为心中并不把真一当领导,所以一时间动作有些轻浮。现在真一一喝,她便反应过来。入境随俗,不从也得先装着。
“对不起,长官。”徐亚镜稍息、立正,站好。
真一一双精目冷冷的盯着她好一阵子,徐亚镜站得小腿都开始发麻了,才等到他发话:“等下和我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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